架空PARO - 200日紀念番外篇
!!注意!!
▲本PARO為架空世界,內有大量依創作者本身喜好而加入的元素,中西日式、古典、科幻、軍人、幫派都有,請硬核考據黨慎入。
▲架空世界的五條與原作的強度和經歷有出入,所以個人有做了一些性格上的調整,請三思後再閱讀。
▲有意識流微車,無法接受五條悟R18的也請繞道。
▲OOC不可避免,但是已經有盡量貼近角色描寫了,如果對角色塑造上有無法接受的部分請私下告知我或是直接離開,非常感謝!
如果沒問題的話,以下正文開始。
五條悟和鈴音的婚後已經過了半年有餘,在有著和煦陽光的午後,五條在書房的單人沙發椅上翻著書打發時間,時不時望向牆上掛著的古董鐘確認時間。
他並不是等會有事要辦才不停關注時間,而是他的妻子已經睡掉了大半天還沒起床,他正猶豫著該什麼時候將她從睡夢中拉出來。
「明明自己說了要開始早睡早起。」
他繼續翻著手中的書頁,想著再過五分鐘就去喊鈴音起床,下一秒就聽到熟悉又莽撞的腳步聲咚咚咚地越來越接近。
「主人!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呀!」
已經換上了最喜歡的茜色旗袍,梳好了包包頭髮型,鈴音蹦蹦跳跳到他面前颯爽登場。
「我說妳為什麼又開始喊我主人了?喊名字不就好了?」
「誒?可是喊名字多害羞。」
「妳喊主人的時候就不害羞嗎?」
他忍不住吐槽,他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鈴音能在眾人面前一口一個主人地喊他,卻覺得喊他名字很害羞。
「既然悟那麼希望人家喊你名字就聽你的話吧!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出去玩吧!」
「都這個點了妳覺得除了我們家巷口的包子店還能去哪裡玩?」
他指向書房裡那座古董擺鐘,示意鈴音看看現在幾點了。
鈴音看了一眼也沒打退堂鼓,反而主動趴在了男人的腿上拉著他的手撒嬌。
「雖然很晚了,但是我們可以在外面的旅館過夜呀,聽說有些旅館的床還會轉耶!我們去玩看看吧?」
「妳到底是聽誰說的……總之沒辦法去太遠的地方玩,明天早上還有會要開。」
「誒?是很重要的會嗎?」
「只是一般的匯報而已。」
「那悟可以跟松本先生請假的吧?反正每一次匯報會議悟不都是戴著墨鏡在偷打瞌睡嗎?」
五條眼角抽動了兩下,沒想到鈴音會把他那不算秘密的秘密直接說出來。
「如果能請假我也想啊,但是松本那傢伙說我翹了太多次會,這一次不管說什麼都得出席。」
「吼唷!都是悟害得!為什麼不乖乖開會!」
女孩氣得牙癢癢,乾脆一口咬在了五條的手背上,一口不足以洩憤,又接連咬了好幾下,在他漂亮的手上留下了滿滿的齒痕還有口水。
「妳是狗嗎?」
五條嫌棄地將滿手口水「物歸原主」全擦在了鈴音的衣服上。只不過現在的鈴音完全沒心情去計較他這個舉動,只是非常沮喪地低下頭喃喃自語。
「人家很想和悟一起出去玩的說……」
看著鈴音無精打采的樣子,他莫名地感到過意不去,正想伸手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時,鈴音忽然蹦了起來。
「我想到了!我們去找小九她們玩紙牌吧!」
「玩紙牌嗎……但是我記得上次有個人出千還輸給我,最後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是誰呢?」
「啊哈哈哈,應該不是我吧。」
鈴音裝傻的功力就和她的作弊技巧一樣差勁。
她本就不是會耍小伎倆的人,只是為了坑五條才聯合其他姐妹一起出老千,所以在五條眼中她出千的手法可以說是破綻百出,加上他知道鈴音只會對他一個人出千,五條便沒有加以制止她。
「說的也是,畢竟我的妻子不會笨到欠下一個月的零用錢、負責做一個月的家務、負責做一個月的早餐、幫對方捶背一個月還有……」
五條一一細數著女孩欠下的所有「賭債」而且其中大多都是她自己提出的賭注,本來是想要坑五條悟結果都變成自己的懲罰,鈴音簡直欲哭無淚。
按理說在牌桌上出千被抓到就應該算輸了,但五條故意不揭穿鈴音的小把戲,就想看看原本勝券在握而沾沾自喜的女孩在看到他翻開自己那比她還大的牌組時,那充滿驚愕和不解的表情,不管看幾次都不厭倦。
雖然他還得花很多時間去哄快要哭出來的鈴音,不過也算值得了。
「哇啊啊啊啊啊!別、別再說了!不是說好一筆勾銷了嗎!」
鈴音趕忙出手欲摀住對方的嘴,讓他別再提起自己的黑歷史,卻被速度更快的他捉住了手腕將她帶往自己懷裡,讓鈴音坐在他的腿上。
「玩紙牌是挺有趣,但是我要提醒妳,這個禮拜是九號她們的維護保養週。」
「啊……對耶……她們已經太像人類了,我都忘了她們也還只是仿生人……」
每當鈴音想起這個事實便會感到失落,而五條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也相當不好受,計畫著開完會再帶她去散散心。
「我說,明天開完會後這個禮拜就沒什麼事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是出去玩的意思嗎?悟在邀請人家出去玩嗎?那我要去!人家要去有很多繡球花的花海!還有有旋轉床的旅館……」
「花海什麼的能帶妳去,但最後那個妳就死心吧。」
五條二話不說就拒絕她最後的那個提議,雖說他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但他一個大男人帶著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娃娃臉妻子去那種地方不免讓人產生誤會。
「雖然很可惜,但是能出去玩太好了!為了明天出去玩,今天就好好在家裡休息養精蓄銳好了!」
「好,就這麼決定了,先睡個午覺好了--」
五條揮了揮手要把鈴音趕離他的腿上,然後往後一躺靠在椅背上準備閉目養神,可剛睡飽滿滿的活力無處消耗的鈴音怎麼可能讓他睡午覺,當然是想方設法要五條陪她打發時間。
「不行!悟要陪我聊天!」
「聽不見聽不見。」
「來聊聊最近看的書怎麼樣?『墜入愛河只需要一瞬間』悟你覺得呢?真的只要一瞬間就能愛上一個人嗎?那你從哪個瞬間喜歡上人家呢?」
「啊?妳又從哪裡聽來這種東西?」
「上次去雪姐姐那邊借來的愛情小說哦!」
「我們家不就有很多書了,妳怎麼老往松本朔夜那邊跑?」
「我們家的書都看完啦!而且雪姐姐最近在收集舊書要捐贈到學校,所以雪姐姐那邊有各式各樣沒看過的書呢!而且還可以去雪姐姐那邊蹭飯不是很好嗎?」
五條十分無語,之前他一直很納悶鈴音為什麼那麼喜歡到松本家蹭飯,明明他也不是養不起她,雖然他老是開玩笑說快要被吃垮了,可實際上五條的擁有的財富足夠把幾十個鈴音養得白白胖胖都不成問題,直到又一次他去松本家逮人的時候,看到這個女人埋在了松本雪那巨大的「溫柔鄉」中不離開,他就知道鈴音想蹭不是飯而是松本雪的大包子。
他思考著鈴音提出的問題,才想了不過幾秒鐘女孩就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答案。
「悟你也想太久了!快告訴我呀!」
「吵死了,我也才想了十秒,倒是妳,妳還記得妳在哪個瞬間愛上我嗎?妳說啊。」
「用我的問題來反問我也太狡猾了!」
「我都沒計較妳老是裝傻躲我的問題了,再賴皮明天的旅行就作罷好了。」
「不行!可是我、我想不出來是從那一刻起喜歡上悟的……哇啊好癢!」
「那妳還好意思說我想太久。」
五條順手掐了女孩腰間的軟肉,想著她好像又被養胖了點。
鈴音想趁機從五條的腿上逃脫,才剛站起身就重新被對方撈了回來,嬌小纖細的她五條光用雙手就能圈住她的腰,抓回鈴音的第一件事就是搔她最怕癢的腰,在他的攻擊下鈴音只能求饒。
「放、放過我!我說我說!雖然人家記不得具體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悟的,但是我記得是什麼時候決定要一直待在悟的身邊。」
聞言五條停下手,專注地望向女孩比上等紅瑪瑙還要透亮溫潤的茜色眼眸,而被盯著看的鈴音感到莫名地害臊,可不開口對方就會一直這麼看下去,她只好鼓起勇氣吐露那些彷彿告白般的真心話。
「在初次見面的那個雪夜,悟用厚厚的外衣包緊我讓我不再受寒風吹拂,從那個時候我就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讓悟也體會這份溫暖。」
她就像暖暖的洋流,帶來溫暖的海水慢慢融化了他堅冰般的外殼,她的笑容和溫柔一點一滴地滲透進他不曾被人觸碰的內心。他無法確定是什麼時候愛上了這個女孩,是她信任他而將凍僵的小手交給他的時候?是她在滂沱大雨中到他摯友的墓前為他撐傘的時候?還是她用無比認真的表情說出「想成為他的同伴」的時候?他已經分不清他對她的愛意是從哪一個片段開始滿溢到他也措手不及的程度,與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已經成了最特別的時光。
「嘛,那妳知道後續男主角有回應女主角的這句話嗎?」
「誒?」
當時鈴音還沒將小說看完便離開了,並不知道後續男主角有回應女主角的劇情,但比起劇情,她更訝異的是五條悟居然也有看過這本愛情小說。
「悟你居然也有看過嗎?我還以為你絕對不會看這種書。」
「我看過的書可比妳想像的多,不然你以為我們家的書庫是裝飾用嗎?倒是妳,妳想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鈴音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眸裡好似盛滿星光看起來閃閃發亮。
「在故事的最後,男主角對她說:『與其相信墜入愛河那一瞬間,我更信奉傾盡一生去實現的愛』」
他說完便執起女孩白皙的手腕,吻在她泛著粉的纖指上,虔誠地彷彿是在親吻只屬於他的神祇。
「那妳呢?」
她抬起頭對上他意味深長的微笑,那純淨清澈的湛藍雙眸儼然要看穿她的心思,有如蠱惑人心的塞壬誘惑著她一步步落入他為她編織的網,等回過神來她已經不由自主吻上男人,被他貪婪地攫取呼吸甚至連神魂都被奪走,心甘情願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這個令她沉醉不已的男人。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作為代替的是一個奉獻一切、飽含她所有愛意的吻。
夏日午後的薰風將窗外的枝葉吹拂得沙沙作響,無意間為屋裡的兩人掩蓋了溫存的證據。
當古董鐘奏響了第二次鐘聲後,書房內回歸一片寂靜,只剩下鐘擺滴答的聲響還有兩人趨緩的呼吸聲。
五條緊擁著懷裡重回夢鄉的女孩,抬手替她拭去嘴邊淌下的口水,他讓鈴音趴在他衣領微敞的胸膛,他還記得女孩不只一次說過,聽著他的心跳聲能讓她格外感到安心。
五條將蓋在女孩身上屬於他的西裝外套整理好,閉上眼和她一起度過這悠閒的午後。
五條悟不認同墜入愛河只需要一瞬間,但他能確定的是,他會傾盡一生去愛她,直到生命終結也不會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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